江母犹豫了一会儿，没说话。
离开家，江离悦打了一个电话。
季霆枫独享着最高级的单人座，斜对面，才是程小暖和程小莫，没有程依依的身影。
争吵之前，为了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在苏市。
季霆枫自然而然的认为，程依依留了下来，为了那个男人。
眼底隐隐沁着怒意，掀了帘子，起身，走到程小暖的身侧，小姑娘睡着了，只有程小莫在翻着一本故事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你麻麻呢？”
他问的直接。
程小莫听到声音，抬头，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季霆枫的表情，随即诚实告知，“麻麻出差了，去国外。”
工作？
季霆枫脸色阴沉下来，她一个字也没有跟他说。
程小莫似乎知道他发怒的原因，合上了故事书，继续说道：“麻麻失去了爷爷奶奶，她需要一个关怀的拥抱，粑粑，你给她了吗？”
季霆枫垂了视线。
王伯一同陪着王婶离开之后，他确实如程小莫所说，并未好好的给程依依一个拥抱，让她知道，她还可以依靠他。
虽然，她一直都可以依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