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的确如此。”车在路上颠簸了一下,司机没踩刹车,萨姆脱口咒骂了一声,“所以雷恩才说不会再有谋杀了——懂了吗?朗斯特里特和德威特都被除掉了,事情就结束了。”
“真为那个可怜的老家伙感到难过。”布鲁诺自顾自地嘀咕道。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德威特——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他被献上了祭坛……汽车疾驰而过,他们默默坐着,彼此心照不宣。
过了一会儿,萨姆脱下帽子,捶了捶额头。布鲁诺目瞪口呆地瞪着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在想德威特留下的那个该死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噢。”
“我疯了,布鲁诺,彻底疯了。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那是德威特留下的?”地方检察官质问道,“也许那什么意义也没有,只是一个意外。”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意外?老天!你看到我试着做出那个手势了吧?把手指缠在一起三十秒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我得说,那两根手指不可能是在临死痉挛中缠在一起的,布鲁诺。席林也有同样的想法,否则他也不会让我做实验……哎呀,你听我说!”萨姆探长在皮椅上动了动身子,满腹狐疑地瞪着布鲁诺地方检察官,“我还以为你被什么邪眼吓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