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言骁摁住言晚晚,帮她把病床给的弧度调好,“你现在除了脸上的伤,还有右小腿有三处骨折,腹部有淤伤,不能动。”
晚晚看了看病房上的钟,早上九点二十分钟。
“傅司寒……有联系你吗?”
“你一开口就问这个?”言骁眼底闪过一片寒凉,很快控制住。他像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妹妹般道,“晚晚,你应该关心自己的病情。”
晚晚沉默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自己的话。
“没有。”半响后,言骁妥协回答。
“他……你知不知道他……回国了吗?”
“回了,昨天。”
晚晚闭上眼,仰面笑了声,极具嘲讽。
“不再问了?”晚晚的反应超出言骁的预料。
“不问了。”
问了又如何?
问了也只有更加堵心罢了。
她昨天问了他回国没有,他说没有。
他在骗她。
晚晚深呼吸几次,再次睁眼已经把刚才悲凉的情绪压下去,询问起:“骁哥,我的腿……”
“腹部的伤可以静养,腿目前打的石膏,不过医生建议手术能好得快一些。”
“不行!”晚晚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做手术,不可以!”
小腿骨折,手术刀一上去一准留疤,以后很多秀台都会被限制,也会被不少品牌方拒收。
“可不可以不做手术?”
面对晚晚满怀期望的眼神,言骁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他本以为自己是一个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