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吓你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这时池澄把车停了下来。他的呼吸撩动旬旬鬓边的碎发,像是凑过来仔细看她怎么了,“你没事吧?说句话。好吧,我让你骂几句……哭了?这回换你吓我了!”
“别动!”旬旬放下双手,抬起头,以免他再一个劲地拨拉她的手指,求证她到底哭没哭。
看到她眼里除了倦意并无泪痕,池澄松了口气。
旬旬茫然地看着窗外,他并没有把她劫持到荒山野岭为所欲为。车停靠的地方是个宽阔的地下停车场,没有熟悉的痕迹,并不似她去过的任何一栋大厦。
可她现在甚至不想问他究竟把自己带到了哪里。她一度以为与谢凭宁共筑的小家是最安稳的藏身之处,哪想到全是幻觉。谢凭宁的心是座虚掩的空城,如今四面洞开,只有邵佳荃可以呼啸而过,来去自由。旬旬住在里面,翘首以望,困坐愁城。
第二十七章 没有什么属于我1
“不生气了就笑一笑。”池澄试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