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眉梢微挑，“我记得你跟我谈合作的时候，很自信。”
姜离理直气壮，“那时候要骗……要说服你投资，当然要自信！我自己都不自信，还怎么说服你？”
陆时晏还没开口，旁边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陆总，姜总，好巧。”
“……”
姜离转头，只见刚刚还在电影里看到的女主角就站在自己面前。
是顾卿卿。
她一身休闲打扮，衬衫短裤，头上带了个鸭舌帽，口罩拿下来，才看到那张温柔白皙的脸。
姜离看见她也有些诧异，“顾小姐。”
“刚刚见你们从影院出来，还有些不敢认呢，你们也是来看电影吗？”顾卿卿温声，嗓音轻缓像清泉流淌，让人心里都平静下来。
“我们忘记提前包场了，当了一次纯粹的观众。”
姜离又笑道，“不过顾小姐的票房一直也很稳定，也不需要我们刻意捧场。”
顾卿卿笑了笑，没挪动脚离开，“你们介意加双碗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