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苻文饶有兴趣地问道,“然后呢?”
敖非半边脸庞陷进斜阳不及的昏暗中,阴恻恻地道,“末将之意,我等立即联名上书朝廷,详细说明形势,请求陛下回心转意,准我等相机行事!只要有了‘相机行事’这四个字,我等便高枕无忧啦。”
敖非还是胆气不足,没有勇气直接抗旨。
“哎哎哎?一直以为敖将军是个聪明人,这主意出的怎如此木讷?”邓翼是个火爆脾气,听过敖非所言,他满脸不悦,驳斥道,“天狼城距此来回往返便要一月有余,等到陛下回旨,哼,咱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敖非阴森森地驳斥道,“此话大谬!俗话说‘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若我等违逆朝廷强行攻打薄州,对我等百害而无一利,反而会被朝廷定义为骄狂之徒,从此难以施展抱负!”
敖非浑身邪气,一双鹰眼锐利地盯着邓翼,如果他的眼睛有赵安南冰火两仪眼的能耐,邓翼怕已经死过不止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