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搅了他的好心情。周瑞打来电话,说要见面谈谈,还特别强调,是和女儿的死有关,觉得还有些疑点,需要重新再作调查。
“警方不是已经出示调查结果,难道还存在什么疑点吗?”任临树拿起晾挂好的衬衫,边穿边讲电话。
周瑞在电话那头说:“本来是没有疑点,但我听小女说,你现在交往的女人,是当天目睹得晚死却没有作为的心理师,而且,十四年前你们就有感情。你有没有怀疑过她,在她看到得晚和你喜帖的那一瞬间,她起了教唆得晚自杀的心......”
“子虚乌有的事。”他见叶余生站在门口,她指了指餐厅,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他点头,她带上房门离开。
他继续对周瑞说:“这是有罪推定,根本不公平。”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否则,我就亲自去见见你想袒护的那个人。”周瑞沉郁地腔调。
任临树装作无事发生,将她做的爱心早餐吃完。
她也换好衣服,化了淡妆,准备去上班,她主动说:“我自己乘车去酒店,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