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想,不仅仅是为着庄安浅突然的病重......
可是她的心在徘徊中纠结,想见,怕见,羞于见......
毕竟是过去好些年了,纵使从所有人口中都知他还一直未娶,他还在等着她,可是有时候一天的差距也是会很大的,她不敢肯定他真的跟他们口中所说一样。
突然,兜头一张纸不知从哪里飞来扑了她满脸,她拿下脸上的纸看了一下,竟是白天在城墙边看到的榜文,她一惊,只听旁边传来顾师的声音:“我揭的榜。”
秦婉初:“......”
“安浅这丫头当年可是我们两个一起治的,说起来她算是我们的两个人的病人了;加上我欠你们四姓后人的数也数不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非得去不可。”
顾师虽然话这样说,可秦婉初很明白,顾师很大一部分还是为着她,知道她在犹豫中,纠结中,所以替她做了决定。
“......其实你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可搞不定。”顾师朝她翻了个白眼说,“我都九十多岁的人了,纵然揭榜后是县令派车一路送至上安城,但这一路颠簸没个可心的人照顾怎么成?”
秦婉初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还说自己欠了四姓后人的,如今这不使唤她使得挺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