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一开始不肯要,老父亲说了一句“都是自家人,客气啥!”,然后溜了。
我憋笑,朝柳姨眨巴眨巴眼睛。
柳姨红着脸,最终悄悄收下钱。
自那以后,柳姨更加细心照顾我爸,小到一杯温水,大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家里的大小用品等等,都打理得妥妥帖帖,有条不紊。
柳姨的几个孩子时不时给我爸写信,我爸则时不时给他们寄书寄钱,鼓励他们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
一晃到了年底,新房子总算装修完毕。
平时注重通风,用的都是天然好木材和石料,里里外外都没什么异味儿。
我不放心,坚持通风多半个月。
林秉和老父亲只好听我的,东西一点点往里头搬,并没有着急入宅住进去。
直到过了小年,我们才欢欢喜喜搬进新房。
新房前有花园,后有菜园,楼下是大厅和餐厅,二楼三楼四楼都是空房间,地方宽敞得很。
老父亲亲自打电话,让柳姨的几个孩子一起来过年暖房。
大姑姐和夏天晴也来了,不仅带来了年底的丰厚分红,还给我们带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