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会议上,贺龙还提出了“整顿金融案”“整顿道路案”,大力整顿了金融,打击了滥发“市票”,投机倒把;他派出工兵营,修筑了澧州至津市的公路,又用以工代赈的办法,修筑了澧县至临澧的公路,大大方便了人民群众。
这样,一段时间以后,澧属各县灾情减轻,民心安定,形势很好。据当时的报纸报导,津澧一带出现了“士劝学业,农畈田畴,商迁有无,工专制作,人守其业”的局面。
有位名叫罗武帅的慈利籍名士,有感于贺龙镇守“九澧”之业绩,在贺龙外出视察,途经其家乡时,写了这样一条藏头对联贴于街口:
贺其来苏,箪食壶浆以迎。
龙行于野,大地草木皆春。
可见,贺龙在澧属各县受民拥戴之一斑。
对于帝国主义,贺龙历来深恶痛疾。四川讨贼,扣押日本“宜阳丸”,早已名闻遐迩;1924年沅陵炸碑,更是有口皆碑。沅陵旧府坪衙门,有一块两米来高的“辰州教案”碑。贺龙返湘北伐,驻扎沅陵,看到了这块石碑。他问秘书长侯宗治和警卫营长贺桂如,这块碑是怎么回事。侯宗治告诉他,这是1902年立的。所谓“辰州教案”过程是这样的:当时有两个英国传教士唆使一个姓肖的坏女人制造了一场流行病,群众病死千余。当老百姓弄清缘由之后,便捉住肖姓女人,冲进教堂,兴师问罪。在群情激愤之时打死了两个传教士。事情发生后,摄于英帝国政府的压力,除将辰州官吏一律革职查办外,还吊打了三百余人,并将其中10人捆在一起用火炮轰死。英帝国主义就此向清政府勒索了白银八万余两,还强迫当局刻了这块大碑。这块碑,一面刻着英帝国政府给清政府的“抗议书”,另一面刻着清政府惩办辰卅官吏的“上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