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款计划相应推迟，至于复查费用，不用你还，鉴于我曾经不知道你身上有伤，第一次见你时就让你摔倒过，作为赔偿。”
“不行，这样你很吃亏的，今天这一套检查下来，肯定花了不少。”向上坚持。
“你总是跟我谈钱这么俗气的话题，把我也带俗了。”顾天舟语气冷了下来。
“不谈钱就得谈感情，我们之间又没有感情。”她打趣。
顾天舟一顿，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就紧了几分，“我们之间能不能换个高雅一点的话题？比如你对柳教授说选择游泳，你会游吗？我可记得你是秤砣。”
向上低下头，“其实当初出院时，医生就叮嘱我如果条件允许，以后可以游泳，这也是我到江滨市，同样是做保洁，为什么选择在游泳馆，而不愿意去写字楼的原因，在游泳馆近水楼台，既可以赚工资，还可以偷学，有时候忙完工作，我就在游泳池附近，看教练们教新学员，然后自己晚上在床上比划。”
“傻丫头，看不出去你还有自己的小心思。”顾天舟笑，“虽然游泳是所有运动中，惟一不伤关节的，但有个前提是姿势正确，你先休息几天，我忙完手头工作再教你。”
“这样教练的费用就免了，又能省一笔钱。”向上有些小开心，“但游泳需要办会员卡，我没有那么多钱，先办三个月的，可以吗？”她知道游泳馆会员卡的期限最短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