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荀站在墓门中,墓门正在慢慢闭合。
“我不出去了,我是属于这里的。沈泽之,你现在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你该有自己的人生。忘了这里的一切,忘了属于姬瑰的一切。前三十年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沈家。现在你就是沈泽之,却做你想做的事吧。”
“褚……”他的语气顿了顿,墓门马上就要关上了。
沈泽之看着墓门关上,在关上的那一刻,他终于喊出了那两个字:“老师。”
三千年前,姬瑰一直称南褚为老师,其实他不仅是他的老师,甚至是他的半个父亲。
墓门关上,沈泽之最后看了一眼禁闭的墓门转身离开……
一年后,沈铭家。
孙叔拿着一封信高兴的走进来:“先生,泽之来信了。”
沈铭连忙带上眼镜打开看。看完信后他笑骂道:“臭小子,心都玩野了。”
孙叔问道:“泽之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沈铭说:“到云南了。”
孙叔笑道:“还是现在好,平时在学校里上上课,假期了就四处走走。”
沈铭叹气道:“是啊,以前这孩子心思太重,总是强迫自己做一些不喜欢做的事情,现在总算是放开了。”
远在云南的沈泽之,他站在云南的木楼上。这里的星空很美,沈泽之靠在栏杆处喝着啤酒看星星。一年前的那些事情现在想来像是一场梦。不过沈泽之现在很少想起那些事情,那些人。偶尔午夜梦回,沈泽之还是会觉得心悸。但是这一切都将深埋在心底,总一天他会忘记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