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痛的是不是好点?”陈太医手里举着一堆的银针问我。
我囧,还有多少针要扎啊,好像已经比刺猬的刺还多了。
“说啊!”陈太医皱着眉,一点也不客气地命令着。这人怎么这么急啊!
“你仔细感觉一下,这很重要的!”一旁的小皇帝声音也略显焦急。
“感觉……好些了,但是……还是痛!”被瑾磊护住的胸口,暖洋洋的,但是蔓延在心里的痛,让我真恨不得直接把心掏出来。
“陈梓然!怎么样?”小皇帝看着陈太医,眼神中带着不确定。
陈太医抿着唇,眉头紧皱,一脸苦相。
我抬头看着他,这小子刚刚不是还挺拽吗,怎么现在倒装深沉了,莫非没得治了,不敢说了?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朝着他说:“有……什么屁……就快放,……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太医听到我的话,眉毛挑了一下,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再理我,转头正色对着小皇帝说:“皇上,经过五个月的治疗,这毒本应在本月十五聚到手指与脚趾,我只要放血驱毒即可。不料中途横生变故,加之老太太遇险受伤。受伤本身也没什么,但是这伤了老太太的剑上涂了很奇怪的一种药物--鲮玉汁。据说这鲮玉汁用过后,血会变成棕黑色,并且有股鱼腥味,我也就是前两个月,看到老太太伤口的血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