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摇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指的是所有的山川。”
苏墨瞪眼。
“我以山川为灵，所以我能与所有的山川为友。我不可能毁天灭地，但我可以让山川顷刻间就化作虚无。你比小草强大，故而小草才会任由你的安排，成为你的刀灵，甘心为你做任何的事情。然而当你面对比你强大的事物时，你是否也能调动它们为己所用？”
“终究还是要看修为。”苏墨苦笑着说。
剑一点点头，“是的，但你能做到这样的事情，所以你很不错。这种事情看似简单，但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到目前为止，成功的就只有两个人。”
苏墨肃然起敬：“除了前辈之外，还有谁？难道是……魔帝？”
剑一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你。”
苏墨立即尴尬不已，憨憨的笑道：“我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
“如今你是掌握了一些皮毛，但未来呢？当然，如果你还有未来的话。我的道告诉过很多人，但没有任何人是成功的，他们甚至将我当成了白痴，认为我是在糊弄他们。你能成功，说实话我真的很惊讶，而且……你成功的也未免有些太随意了一些，不知道我那弟子知道了以后，会不会因此追杀你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