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不认与陈万祥合谋之事?”县令面沉如铁。
高健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大呼冤枉:“冤枉啊大人,我根本就不认识陈万祥,如何合谋?我与陈万祥首次见面,就是他夜闯我家,惊吓到我母亲的那一晚。在此之前,我跟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一点,小人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就举起右手,三指并拢,拇指压在小拇指上,做出一副慷慨悲歌的发誓模样。
他的确在案发之前,从没有见过陈万祥,也没有和陈万祥有任何书信来往,也不怕县令去查。
幸好当时白诩交代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留了个心思,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揽过来,而是要求白诩派人去找一个‘夜闯高家’的第三人。
不管白诩找来的是陈万祥,还是李万祥的,都跟他没关系。人是白诩出面找的,街头也都是白诩派人接头的,只不过他虽然猜到,但也没有证据。
就算真的给县令道出实情,反倒把自己的罪名捅的更大了,还未见得能把白诩拉下水。
还不如一口咬死了,就是不认识陈万祥。
反正在陈万祥这条线上,他可绝对是清清白白!
“你说你不认识陈万祥,那为何陈万祥手中会有月夕商号东家的私印图纸?这私印只有几个分店的掌柜才见过,陈万祥虽然和秦月夕是同村,但离家多日,且并非商号掌柜。月夕商号内,就连干了一年多的伙计,都不认识私印,一个离家一年多的陈万祥如何会知道,还能绘制出印章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