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像现在住在这种郊区的大多都是一些老年人,所以很多住户其实并不愿意接纳像我俩这样的外来人,特别还是两个大男人,更是让那些老人觉得不安全了。
所以我们找到一家能够接受我们的住户,也都是快要天黑了之后,才找到的。
找到之后,我们便马不停蹄得选好了位置,开始了和之前等待柴军的时候差不多的方法,开始等待着那老道士的进一步行动。
到了第二天凌晨四点半的样子,那老道士便从自己的茅草屋内窸窸窣窣的走了出来,还拿上了好几个大麻布袋子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因为晚上是我和杜正阳轮流值夜,所以在老道士准备出去的时候,我连忙叫醒了还在继续睡着觉的杜正阳,将他从床上硬拉了下来。
脸没洗口没漱的就跟了出去。
然而一天下来,也没见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那几个麻布口袋,也只是他为了让自己更加可怜,而披在自己身上的。
一天下来没有什么成果,我和杜正阳自然是不甘心了,索性直接在那个地方继续呆了好几天,就为了发现那家伙有那么一丢丢的蛛丝马迹被我们抓到,就连被我们寄宿的那户主都忍不住嫌我们烦了。
但看在钱的份儿上,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然而第二天,那道士确实是去做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也就是去医院偷了几袋血浆在自己碰瓷儿的时候能够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逼真,还能让那些人多赔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