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避子汤里头放了什么药,谁又看见了,无凭无据的事谁能说什么,人家二少奶奶端的是个心安理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
“母亲就为这事啊,玉燕身子不舒服,那得赶紧请大夫啊,她年纪轻轻的不会有什么事的,不比我这般生产过又伤了身子的,再好的大夫来都没用。”
曾氏差点被她给噎死,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气的拂袖而去,回去便找谢景翕发牢骚,“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她赐避子汤我没有意见,可也不该下这样猛的药,玉燕好端端个姑娘,后半辈子这不就毁了吗,她要是有气就来埋怨我,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你是没瞧见玉燕身上的伤,也难为她能忍到现在。”
曾氏这是故意说给谢家人听的,谢景翕只能好脾气的听着,谁叫谢景琪是她二姐呢,除非哪天她姐俩一刀两断没了关系,要不一天就得跟谢景琪绑在一块。谢景翕心里有数,定是谢景琪跟前的哪个婆子受了许氏指点,才会闹出了这样一出好戏,难怪曾氏会气,没凭没据的,确然不能拿谢景琪怎么样。
这也是宅门里头的惯用手段,哪家屋里的主母手上都有害人的阴毒药,有的是自己弄的,有的甚至是娘家带来的,不声不响的下给哪个姨娘,不明不白的弄死个哪个丫头,谁摊上谁倒霉,没有谁家会因为死个把丫头姨娘而发作嫡妻的,况且也难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