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如何,只要一想到这是他们彼此深爱的结晶,婉乔便生出无限勇气,无论多难一定要留下他。
“我没有。”易卿冷冷地拒绝,“别人夸我一句神医,归根结底,我只是医,而不是神。”
“我现在很好,没有不舒服。”婉乔哀哀看着她,“多多,你不知道他有多乖,多么想来到。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来的,那时候我出血了七八天,秦大人不许我下床,我那么闷不住的人,竟然就在床上躺了那么长时间;我和侍卫们喝酒,平时喝多少都可能,可那天我只喝了两杯就晕倒了,再也没碰酒;我本来要骑马回来,可是秦大人给我安排了马车,我竟也没有反对;我去探宝藏,出入瀑布,跳跃奔跑,他都没事。多多,他一直在暗示着我,也自己保护着自己,这个孩子,我真的很想留下。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