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涵淡然一笑,虽冰冷之意未消,却也明眸皓齿,犹如杨柳春风:“说来我与他三人,还真是各有渊源。”
“此话怎讲?”文昌举一脸惊奇,他再清楚不过连若涵数月前去远去泉州,今日刚返回上京,应该和夏祥三人并无交集,更知道连若涵高高在上,莫说夏祥三人才是赶考的学子,便是三人高中进士,于她而言,也不过是无名之辈,三人怎会和她有了渊源。
“说来话长,世间之事,倒也颇有意思。”连若涵目光迷离,想起了往事,心思微微动荡,“我和令儿一路上闲来无事,就说些家常,无意听到了一些轶事……”
说是无意,连若涵心是明白,以她好景常在遍布天下的实力,有什么消息可以瞒得过她的耳目和眼线?中山村事变虽是小事,连地方官员都未曾惊动,却已然传到了她的耳中。她的消息无比灵通,已经得知李鼎善逃脱而夏祥赴京赶考。夏祥的来历和身世,她亦是得知一二。
张厚其人其事,她在泉州时就有所耳闻,并无交集。不过却对张厚从小到大的经历以及二次进京赶考之事,清清楚楚,也对张厚的为人,所知不少。
至于沈包,正是在真定滹沱河勇救落水老人之事,让她对沈包另眼相看。当然,其中她在一旁对落水吕东栋见死不救的隐情,本来想告知张厚一二,后来考虑之后,没有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