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惜语脸色微变。
她才被解除禁足,萧策却再下了一道禁足令,那她岂非沦为东宫的笑柄?
“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对妾身,这让东宫诸姐妹如何看妾身?”她泫然欲泣,不能理解萧策为何这般冷血无情。
“张吉祥,把人带走!”萧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只要一想到秦昭差点被吊死在树上的一幕,他就没办法对吴惜语摆出好脸色。
他故意冷落秦昭后,并没有让秦昭过得比以前好,既然如此,他何必再面对吴惜语作戏?
吴惜语脸色惨白,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偏偏萧策不曾正眼看她。
她羞愤异常,转身跑出了主殿。
她的速度很快,张吉祥追出主殿的时候,已经不见吴惜语的身影。他以为吴惜语已回到望秋阁,便往望秋阁而去。
其实,吴惜语跑出主殿后,越想越不甘心,索性跑进望月居,想当面质问秦昭。
秦昭正在书房努力扒琴谱,想多学几首曲子,以备不时之需,就在这时吴惜语冲了进来。
书桌上放着一杯茶,应是刚泡好的,白雾袅袅,秦昭的脸正是迷漫在白雾之后,就像是雾里看花,不太真切,透着朦胧美。
吴惜语冲进来的时候,入目就是这岁月静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