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水淇在路上收养了一个五个月大的男孩。
孩子饿得哇哇地哭,他们身边也没什么可以给孩子吃的,只有加快步伐进城,找个客栈住下。
喂完米糊,孩子很快就睡着了。
小五和戚越坐在水淇的屋里,看着她忙碌定当,这才开始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小五不解,“什么时候闹的饥荒,怎么没听说啊?”
“不对!”戚越皱眉,摇着头。
是不对,而且很不对!
“进了城,你们有没有发现,客栈和酒家里的人少之又少?”水淇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没钱来下馆子?
“几乎就没有吃饭的人!”小珠补充。
“我们问店家要米糊的时候,店家并没有说没有缺少什么啊?”小珠反问。
是啊,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她看看戚越,戚越也皱着眉。
“姐,那个大嫂和大爷,我们为什么不带着?”小五眼里有着不忍,“也许他们也会被饿死!”
水淇眼睛翻翻,脸板了起来。
“你是不是杀手啊?”她说话凉凉的,说的小五一怔。
“冷血,才是杀手的本色!你看看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妇人之仁。城外的人,少说也有五百人,你能带多少?吃什么?靠什么为生?”她不客气地教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