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黎芸没有回答,反问我:“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说明来由,黎芸直摇脑袋。
“刚才我已经摸过去看了,洞口有人把守,就算解决了门口的守卫,势必会惊动其他人,山路那么窄,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全须全尾撤退。”
我重重出了一口气。
黎芸挤出一起微笑,安慰我说:“放心吧,没那么严重。”
闻言,我吃惊不小,这可是关乎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大事,她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呢。
“大炮没在背后骂我吧。”
“啊?没有。”
“别骗我了。”
黎芸苦笑一声,又说:“这小子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眼不大,心胸狭窄,是个记仇的主。”
“哪有,他就是说话做事不经大脑,直来直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话虽如此,可不得不给黎芸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律师,独具慧眼啊,说的还真是一点不差。
鼻大炮在西京城里受尽屈辱,对不上号,他就恨所有城里人,骂狗日的城里。
上次追击铁蛋在国道旁边的养生堂就是因为这事,愣是差点把一个城里户口的小姐给干哭了。
陕北之行,他身中两枪,林沧海当时主张放弃治疗,被鼻大炮给听见了,然后就怀恨在心,没事就拿出来叨叨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