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街坊共用一口水井,这每天打水的人得多少,这够用吗?”
一时间,无数问题朝亲兵涌来。
有些问题,甚至是连亲兵没有办法回答的了得。
听着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亲兵摊手的角度扩大,大声安抚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诸位乡亲父老问的问题,有些我的确是不知道。到现在为止,粮道大人,还有你们常德县令,都未曾证实投毒之人是谁,淮安坊那边的水井也正在调查之中,只有查证清楚,才能给出结论。”
“至于大家伙的日常用水,粮道大人已经吩咐下来,请大家将就两日,等到查明真相之后,水井会立即解封,恢复正常用水。”
即便如此安慰,在场仍有不少人小声抱怨。
亲兵见状,只能板起脸孔,严肃道:“请诸位父老乡亲明白粮道大人和县令的一番苦心,此番病情来势汹汹,且多日吃药,许多病人仍然不见好转。衙门里的那位颇懂医术的小公子,也是多番调查,才敢断言问题出在大家伙的日常用水上。若是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任由这种在水井里下毒的歹人流窜与常德城内,只怕的怪病的人会更多。水井不封,人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