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新年他是会一定去西雅图的,我没有道理阻止,临近的那些日子,我开始不断地发起疯来。
先是找了一个借口说我要念一个补习班,WILLY为了帮我选好一个不错的机构来回奔忙,甚至找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后来我宣布这个计划取消,又提议说天气太冷想去海南散散心,明知道WILLY的工作和议程安排不可能有这样的空隙,正在WILLY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又假装不小心过马路摔坏了腿。
我像个拼命想维护住自己的那小块可怜的领土而频频作怪的小国王,而我的所有的良苦用心都没有能够阻挡住WILLY的脚步,那天WILLY来看望“受伤”的我,临走的时候,他不断地叮嘱我应该怎么怎么照顾自己,温柔的关怀分明是在临别留言,我强忍住按捺的愤怒,第一次提出分手。
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想分手,这不过是我的一样武器,我以为,我能够用这样极端的方式阻止他的行程,可是我错了,就在我提出分手的几个小时后,他终于还是如约地踏上了往美国方向去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