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只是轻哼一声,不屑地道:“是将军自己嫌皮肉伤少,把命送到我手上的,如今反问我敢不敢?说出去,怕是要让整个塞洲笑话了。”
熊芸静此时已是一身冷汗,她完全没想到若月会这么做。熊啸闹事,若月虽不满,但作为一朝使者,也断不会将事态扩大。怎料看若月这副样子,仿佛正是要取熊啸性命以杀鸡儆猴。
熊芸静心中已是气极,熊啸这么一出本想刁难南塞使者,可如今却大大丢了熊族的颜面,自己还性命难保。熊啸好歹是自己的族弟,他的命一定是要保住的。
熊芸静上前道:“此次大会本是我蚩鹿与南塞的协商之会,伤了人命怕是不妥,害了两国和气,还请东宫使者把剑收回去。”
熊芸静的话还没说完,熊族的勇士已各个拔剑出鞘,将南塞使者围在中间,大嚷着:“分明是这些南塞使者不向摄政长老行礼,无礼在先,熊啸受了这般委屈,祭司怎么还在替那帮南塞混账说话!”
南塞使者自然也不甘示弱,剑光瞬间闪亮一片,刚才那名惊魂未定的副使缓回一口气,却已是怒发冲冠:“大胆熊族!如蚩鹿当家的是百里族,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人大闹迎使大会,胡作非为!是想造反吗!”此话一出,除百里族,熊族在内的许多部族都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隔岸观火,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