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老百姓的来说,拿钱办事就好。
“我右手受伤了,用左手给你拆,可能会慢一些。”
“没事,来吧。”
“自己将灯拿好。”
“好。”
她给那男子拆线,那男子好奇的问:“孙大夫,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孙幼渔一愣,随即道:“不关你的事。”
“听说贵府侧妃刺杀王妃,我就随口一问。”
孙幼渔手上的动作一顿,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这算哪门子消息灵通?不是外头都传遍了嘛。”
孙幼渔没再说什么,认真拆线。
心里为这陌生的男子八卦她的事而感到不爽。
她左手动作慢一些,稍过了一会儿才拆好。
“好了,赶紧走吧,看你上回给的金子挺大一块,银子就不收你的了。”
男子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
“那就多谢了。”
孙幼渔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男子倒是没废话,迅速的离开。
孙幼渔寻思着这桩生意也算结束了,便也没再多想。
关好了窗户,上了床,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次日,照常去隔壁王府上班。
虽说这工作实在让她膈应,但想想一年二百两银子的俸禄,超过了多少寒窗苦读的人,好像也不少了。
嗯,当然,她不缺这银子,不过是说出来自我安慰的罢了。
早上回到王府慕厮年已经不见了,听下人说早早地回了他自己的院子陪杜纤纤用膳。
又爱又躲,这特么迷之操作,她再次怀疑慕厮年可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