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的问:“什么事儿?”
我恨恨道:“风流韵事。”装什么糊涂,这人。
他笑出声来,半晌才停住,道:“小末,你这是吃醋么?”
我忧郁地叹道:“吃什么醋啊?不过是未雨绸缪,你懂么?”
他更贴近了些,附在我耳边柔声道:“小末你放心,我只对你风流。”
我脸上一热,“呸”了一声,赶紧站起身,离他远些。
他跟上来站在我身边,我赶紧往边上让了让,他又上前两步,我再让,结果后腰抵住了桌子,让不开了。
他眯着眼笑着,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惊慌地甩手,他却铁钳子般地不放开,用的还是本门小擒拿手的第三式——飞鹰扑兔。
我沉着脸厉声道:“快放手。”其实,我这会儿已是严重的色厉内荏,典型的纸老虎,连声音有点颤,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拿住了手,这只手立刻就不像是自己的了,火辣辣地烫。
他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笑嘻嘻地道:“小末,大家都说,咱们是郎才郎貌。”
“嗯?”我拧着眉头,这不没我什么事了么?谁说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