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江星列低声斥责沈绵一句,然后才问胡太医,“还请胡太医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胡太医迟疑片刻,回头问沈绵,“夫人的月事,上个月有吗?”
被这样询问,沈绵有些尴尬,倒是侍女开口,“夫人的月事一向不准,一两个月不来,也是寻常事情。”
自从沈绵喝了那两碗堕胎药,好几年里月事都是混乱的,众人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胡太医点头,道,“此事老夫知晓,只是这一回,怕是不一样。”
“难道还真的是什么绝症。”沈绵蹙起眉头。
江星列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半分,道,“胡太医先去喝杯茶,歇一歇,等我再去多请几位郎中,您再过来。”
胡太医也不敢妄下定论,起身出去了。
江星列在沈绵旁边坐下,道,“应当没事的。”
沈绵叹了口气,握着江星列的手,低低地说道,“我,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