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喝过这个酒后,玉梅给温建明使了个眼神让他下来。
玉梅先出了屋子,“甚事了?”他走出来问道,心想:“什么重要的事了还非得到外边说。”
“明天是甚日子?”玉梅问道。
“明天不是文子结婚么,能还是甚?”温建明答道。心想:“自己就算喝的再多,儿子的大事怎么能忘了。”
“不是这,你再好好想想!”玉梅说道。
温建明想了想能还有啥,明天腊月二十三,哦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了一句儿歌“二十三,糖瓜粘”便对玉梅说道:“糖瓜粘”,想了一下觉得不对紧着又说:“是小年,得祭灶神。”
看老伴还在摇头,他便也跟着摇头表示他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老糊涂,明天是白三愣他大“开鼓”啊!”
“啊?”温老汉惊讶的叫了声。
他听到玉梅说白字时,他就刹那间都想起来了,是呀!这几天给儿子忙着张罗婚事,把这事倒忘了,他前天早上不就是被二脚子炮声惊醒的么?唉!怎么倒把这事给忘的一干二净。这里的丧俗:老人死后第三天,开土破墓,当日开鼓,亲友吊奠。这可麻烦了,明天刚好也是他儿喜事,什么都准备好了,并且他还请了县城的婚庆公司,而且二瞎子给算的日子就是明日中午12点,他也清楚,开鼓吊奠也是这个点,到时,这村子里一南一北,一丧一喜可有的热闹了,这该咋办?温建明用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