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肯见我了吗?”阮碧筠的声音凉凉地问。
阮青枝顿了一顿,又听见阮碧筠补充道:“我知道姐姐医术高明会解毒,可是你的丫头只有一刻钟时间哦!”
“你给她解毒,我见你就是!”阮青枝咬牙。
阮碧筠笑了笑,蹲下来慢腾腾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绣花般优雅细致地捻出塞子,寻了一粒药丸出来,在伴月面前晃了晃:“想吃吗?求我呀!”
伴月疼得面无人色,犹自恨声叱骂:“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以为我怕死吗?我死了,我家小姐自会为我报仇!你是个什么东西配让我求你?”
阮碧筠唇角笑意散去,脸色更阴沉了几分,指间的药丸几乎捏碎。
阮青枝披着一条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开了门:“阮碧筠,你自己若不想受同样的罪,就不要折磨她!”
“姐姐待奴才还真是体贴!”阮碧筠冷笑着将药丸塞进伴月的嘴里,站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你这副虚伪的嘴脸一点都没变!明明并不是真心疼她们,装成这样不累吗?”
阮青枝没有答话,看着伴月咽下药丸脸色好看了些,便抓过她的手腕来诊了脉,又抢过阮碧筠手中的药瓶看了一眼,随手丢了回去:“你跟我来吧!”
阮碧筠冷笑着进了门,伴月从地上爬起来也要跟着,阮青枝按住了她的手:“你去歇着吧。携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