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脚裸一凉,姬虞回神时,脚已经被沈之恒拿到他的膝盖上了,缩了缩脚,姬虞拧眉,“你干嘛?”
沈之恒扬了扬手里的红花油,“我给你揉一下,好的快。”
脚裸上的伤痕要比手腕上的严重得多,但好在也没有破皮,不然更疼。
姬虞看着沈之恒的头疼,心里的那股子怪异越发的明显了,看了看远处的窗户,姬虞扯了扯嘴角,开始和沈之恒聊案子,“徐卫国儿子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沈之恒头也不抬,专注的揉脚,“是一起挺大的案子,已经判刑了,三个月前又发生了类似的案子,是赵其发现不对劲的,我们本来自己也要查一查,结果谁想到徐卫国会多此一举。”
“他说他给警局里写了信。”
“呵,”沈之恒嘲讽笑出声,“那不是信,那是垃圾,如果不是赵其心细,八成被当做垃圾给扔了,他也好意思!”看着手下白净的脚踝,红痕十分的刺眼,沈之恒觉得,这徐卫国就应该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