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对您可真是上心。”曹元晦对元容没有公孙训那么排斥,偶尔也会夸赞。
“幼礼是不是又派人跟她了?”公孙训防元容跟防贼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派人盯着,赵衷虽口上这么问,心底却是确定的。
曹元晦尴尬的看了他一眼,道,“幼礼就这性子,您别怪他。”
“你去向幼礼把今日跟她的人要来,我有话要问。”元容不是个爱耍小性子的,尤其是专门差人去寻他,赵衷心里不停地思忖,若不是有要事,就她平日里小心谨慎,恨不得低调到泥土里的模样绝做不出来。
“不用去唤,我这不来了吗!”公孙训耳朵尖,刚入院子就听见赵衷跟曹元晦的对话,开口道,“也没啥好问的,她就买了菜肉和胭脂,无趣之极。”
一挥手,后边的侍卫便小跑到了赵衷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陛下。”
然后事无巨细把早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西边是有信客会馆,东边是脂粉铺。”赵衷默念了两遍,继续问,“被撞到的人去了哪边?”
“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