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欢气了个仰倒,泄愤似得咬了口软软挪挪的糖藕,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行啊,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乐儿,要是本小姐不乐,看我怎么治你!”
她能怎么样啊!她也很无奈啊,自己教的丫头自己咬了牙也要用下去啊!
“小姐说的有理。”好似没看到云知欢猪肝色的俏脸儿,采繁说的是若有其事,“正巧奴婢这儿听了个巧宗儿,正要说给小姐听咧!”
云知欢瞪着她,糯糯的糖藕硬是让她咬的咯咯作响,只听得一旁伺候的小丫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一旁的采繁却好似没有感觉得这样‘瞩目’的光芒一般,一边有条不紊的做着手上的事情,一边说着笑话。
“这话也是奴婢从小丫头们哪儿听来的,准不准可就做不得数了。”她依旧笑眯眯的,“这事说的是礼部一位大人府上的事情。听说这位大人和夫人恩爱异常,名下的一儿一女都是原配夫人所出,所以这位姑娘和兄长的关系极为要好。”
说到这儿,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云知欢的脸色,见她依然目光森然的盯着自己,自己一抬头还险些被撞个正着。
“说是这位姑娘是个洒脱的性子,最是喜欢扮上男装偷偷的溜出府门玩耍,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怎生的就被兄长发现了。兄长爱妹心切却也知道妹妹的性子,若是直接阻止她不但不会听,反而会变本加厉,所以便想了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