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庭黑着脸,这数九天,办公室里好歹还烧着碳盆,让他出去转转?
怎么潘玉良来之前不让他出去转转。
他梗着脖子道,“大哥,你别说了,谁也阻止不了我一颗赤热的上进之心,做为司令府的一份子,理当为父亲、为大哥分忧解难。”
说着还好挑畔地朝沈晏均抬了抬下巴。
红衣没忍住地掩着嘴笑,潘玉良嘴角抽了抽。
“他这是怎么了?”
沈晏均淡淡地道,“孩子到了叛逆期吧。”
操练场上的士兵正在操练,隔这么远他们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沈晏均低头伸手摸了摸潘玉良的脸,低声问她,“冷吗?”
潘玉良摇摇头,“不冷。”昨天被冻傻了,今日红衣特意给她穿得厚,这不,她觉得抬手都费力了。
沈晏均又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手里摸了摸,小手还挺热乎的,看来的确是不冷。
“既然不冷,我们出去转转。”
潘玉良笑嘻嘻的点头,“好啊。”
沈晏均在她的衣服外面又给她披上自己的狐裘,他衣服自然是照着他的身形做的,长长的,往潘玉良身上一披,从头盖到脚了,裹得紧紧的。
沈晏均伸手将她的狐裘的帽子拉出来扣到她脑袋上,潘玉良整个人就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