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到我似乎很意外?”赵桓赋戏虐道。
江诗蕴忙收起她这一脸震惊的模样,喏喏道:“没有没有,怎敢,不知大将军怎么有空?”
许久不见江诗蕴了,赵桓赋才发现自己这么想她,此刻见到了,总算感觉心中缺失的一角被填满,赵桓赋心下雀跃,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只能别扭的盯着她看。
江诗蕴无端被他这么盯着,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也莫名的加快了许多。这么些时日不见,赵桓赋愈发稳重冷峻了,也愈发出众,惹得江诗蕴都不敢看向他了。
赵桓赋捏了捏袖口,这才跳下马车,背向着江诗蕴道:“有点事找庆之,怎么,我来应州府你不欢迎?”
江诗蕴尴尬,忙道:“不不,大将军来应州府,我,我,我十分高兴,”心下却腹谤道赵桓赋向来不是一个做事需要别人过问的人啊,今日是怎么了?让她有一种他十分在意她看法的错觉。
江云芳忙着卸马车上的行李,见他们两个这奇怪的互动,忙道:“大将军听说我要回来,说是路上怕我不安全呢,有劳他亲自护送了。”
江诗蕴狐疑的看着赵桓赋,他可不像这种会护送他人的人。
赵桓赋轻咳了声,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诗蕴脸更红了,还是江云芳走过来道:“当然了,有劳大将军百忙之中还送我们回来,快进屋喝杯茶水吧。”说罢,推了推怔愣的江诗蕴,只感觉这蕴儿一向大方得很,怎么今日看着有些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