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求一件事,娘娘直至生产之前的饮食请交由臣妾来管。”
我瞧着贤妃的纤纤玉手,没进宫之前,这双手也曾舞文弄墨,惊艳帝都。可为了打发宫里这无趣而又漫长的时日,竟去洗手作羹汤。
“好。”
就在这一派的其乐融融里,好似掺着玻璃碴子的声音划碎了这一切。
“江美人真是好巧的一双手,只是皇后娘娘生男生女未可知,江美人都可着皇子的衣衫来做,可别落了空!”
“你!”
贤妃按住江美人示意她稍安勿躁。
如此嚣张跋扈的话语也只有徐韫玉的嫡亲表妹禧贵妃能说出口了。
我凝着殿下云鬓华服,眉眼飞扬的禧贵妃,而她也毫不畏惧的望着我,眉宇间是凌驾于人的傲气。
而眼里,是以嫉妒为柴熊熊燃烧的愤怒。
“陛下登基十年无所出,前朝后宫非议颇多,禧贵妃与陛下这般情谊深厚,值不值觉得陛下所期望的是男是女啊?”
答案,不言而喻。
“臣妾自是无法揣测圣意。”
“既是不知,那便莫要妄言,以免违逆圣意。禧贵妃虽说能歌善舞,但到底也不小了,若还是同从前那般跳上个几天几夜来寻陛下心疼,怕也是撑不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