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笑道:“就算是不看她也得看房山呢,这次房山千里迢迢的帮着姑娘跑这趟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简薄的话,他面子上又怎么能过的去?”
房嬷嬷冷哼道:“姑娘肯用他是看的起他,若是他敢有旁的心思,瞧不我一顿抽死他。”
碧莲扯扯房嬷嬷的袖子:“行了,嬷嬷,家里还有伯府的下人嗯,何苦这样计较,倒显得咱们姑娘小气了。”
房嬷嬷这才缓了缓脸色,但还是伸手把托盘上的一对金镯子拿了下来,哼道:“一个屋里人,连正经的通房都不是哪配戴这个?就这样吧,姑娘要是怪罪,就说是我的主意。”说完把托盘塞给白毫:“姑娘等着呢,快去吧。”
这样一来,托盘里只剩下两块尺头和一对六钱重的金锞子。不算厚重但也绝不简薄,碧莲想了想,终究是垂下眼睑没再吱声。
白毫把托盘端到屋里先给冯莺看了看,见她点头才端到娇娇身边。
冯莺笑着说:“初次见面,不是什么好东西,料子就留着做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