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江景辞眯了狭长的眸子,安静看着这对儿在自己眼皮底下闹腾。
在所有江城人眼中,男人风流花心,女人就是个任男人拿捏的软柿子。
但江景辞可不这样认为。
他在风投界摸爬滚打多年,眼光一向稳准狠。
温澜把价值不菲的婚戒卖掉的时候,眼皮眨都没眨一下,他就觉得在温澜和谢宴声的婚姻中,谢宴声绝对不是真正的掌控者。
温澜前脚走出茶楼,后脚就删除他的微信,翻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令他越发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刚刚她又要血浆,真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此时的江景辞很想听温澜在吵什么,但好几次伸长脖颈也没听清。
没多久,谢宴声就朝江景辞走过来,由衷地说:“这次多亏江先生,改日我一定会登门道谢。”
“客气。”江景辞笑着摇头,还不忘替温澜说几句好话,“谢太太这次受的刺激不小,回去好好安慰安慰她,真不行就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谢宴声点头,“江先生没报警吧?”
“暂时没有。想着等谢先生来了再做决定。”江景辞很想知道谢宴声的反应,把话语权交给谢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