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先生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云澜的谋划,不是真的上天有警?”
赵鹰刚问完,就发现屋中的所有人都在盯着他,无声一笑。
他难得老脸一红,嘟囔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要多读书。”
“如此行事,看来云澜大师是真的忍不住了。”范夜低声道。
他还是习惯叫云澜为云澜大师,哪怕他明知黑衣教绝不是简单的宗教。
虽说他们范家一直都是游离在黑衣教和吴非的争斗之外,可其实山阳镇的大多数寻常百姓,其实心中都对云澜的不畏强权佩服的紧。
世上之人,面对不公,隐忍者众,可能愤而出刀者稀。
朝清秋抬头看了眼屋外的景色,不知不觉,春日已尽。东南之地,虽然尚未到酷热之时,可也已经在晚风之中,夹杂着几分暑气。
他忽然开口道“也不知云澜如今是何种心境。”
屋中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山阳之势已经剑拔弩张,如今云澜连前朝的天灾预警之事都搞出来了,看样子这次是要不死不休了。
只是诸般应对都是要建立在蝗灾真的会发生的基础之上。
如果这次山阳的蝗灾不发生,那他搞出这般阵仗又该如何收场?
屋中之人都相信他云澜是个好人,只是大势威逼之下,他又该如何?
如果此次不成,这招招天灾人祸以后自然就不能再用了。
云澜是个好人不假,可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或者说,黑衣教都是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