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说,夭娘便安安分分的,不再多问。
后来阿隐还是开口说话了,但也不是诉说这些日子以来的酸楚,她只是笑,笑着对夭娘说:“他说,那是年少无知。”
夭娘当场哽住。
年少无知,这大抵是每个想要逃脱的男人会说的话吧。
在那一刻,什么都不用问,夭娘心里明白了大半。
她只是心疼啊,
回到苏州的这几个日夜,阿隐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从满心期盼,到一朝失望,她又该多无助啊。
夭娘定定地看着她,然后上前抱住她,
阿隐的身体很冷,夭娘上前抱住她,她就哭了,哭得有气无力,浑身颤抖,却不再提及半句。
夭娘就安静地守着她,抱着她,
直到她慢慢的哭不出来了,她气色也逐渐转好,夭娘才离开她去给她准备吃的。
想着或许她吃得下东西,心里舒坦些了就肯说话了,肯说话了,自然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