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你回去的路上猎取些东西吗?”
“当然,打猎这事谁都时刻挂在心上。”
“那真是太奇怪了,你竟会带着一只对你毫无用处的狗在身边。”
福列斯特兄弟们面面相觑。他们沉默了。他们的黑眼珠死死地盯住了这只杂种狗。
“这只狗不好,而我的老前膛枪也不好。”贝尼说。“我简直陷于困境了。”
于是那些黑眼睛的眼光又移到了茅屋的墙上,那儿挂着福列斯特兄弟们的火器。那一列列的枪,裘弟想,真能开一所枪铺呢。福列斯特兄弟们贩马、卖鹿肉、酿私酒,赚了很多钱。他们买枪就好象别人买面粉和咖啡一样平常。
“我从来没有听说你打猎曾失过手。”雷姆说。
“可是我昨天失手了。我的枪打不响,打响时却从后面走了火。”
“你在猎什么?”
“老缺趾。”
一阵咆哮爆发了。
“它在什么地方觅食?它从哪条路来的?它上哪儿去了?”
福列斯特老爹用手杖顿着地板。
“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住口!让贝尼说话。你们都象公牛一样吼叫,他什么也不能说了。”一福列斯特老妈呼地揭开一只锅盖,拿出一个在裘弟看来足足有熬糖浆的锅那么大的玉米面包。炉灶上飘来的香味压倒了人们的一切其它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