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往徐正给的地址狂飙。
他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到了目的地,江晚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儿,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皮肤溃烂成肉糜,嘴里是干涸的大片血迹,破烂不堪的躺在一片湿泞污水里。
她伸着手,死死盯着大门的方向,像是心愿未了。
江屿川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晚晚?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晚攥着他的手臂,眼底愤恨难平。
她舌头被割了,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粗噶难听的声音。
她执拗的盯着江屿川,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下——
“薄、寒、时。”
是薄寒时把她弄成这样的。
江屿川闭了闭眼,眼泪砸下来,“晚晚,当初你就该听我的话,离薄寒时远一点,你为什么就是执迷不悟呢?”
如果她听他的话,安生一点,怎么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他早就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薄寒时心狠手辣,手段雷厉,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江晚又在他掌心写下两个字:“报、仇。”
——哥,帮我报仇。
江屿川双眼赤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嗓音哽咽至极:“晚晚,你怎么到死都不明白,你错在哪里?是哥对不起你,如果我好好管教你,你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江晚不死心的拽他衣袖,眼底难平的恨意写满了“报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