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许茹揉着眼睛,抱住面前的人影。
被称为婉婉的人,赫然便是赵国的长陶公主司马婉。
此刻,司马婉心底一声叹息,抬起了手,也抱住了自己苦命的闺蜜。
“先前听你说,还想许给东楚西山郡的那位故人,拼命替他寻治好天阉的良方。但你如今,又何必这般傻气。”
“即便攒军功,也不一定非要侍寝……罢了罢了,本宫不说了。”司马婉也面色黯然,不断安抚着,“昨夜的事情,过去便过去了。”
“若是那位西山郡的男子,日后敢嫌弃于你,本宫一定替你阉了他。”
“婉婉?”许茹有些错愕的抬头。
“莫哭莫哭,随我进宫,我准备了好些你喜欢吃的东西。”
“不是……婉婉。”
“都过去了……”司马婉还在叹着气。
“我昨夜去了,但那位东楚丞相陈九州,并未要我侍寝。”
“陈九州?怎的又是这个人?”
许茹急忙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