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姑母不敢。”
没等荣宪大长公主松一口气,景帝就冷淡道,“姑母是皇室尊长,如今所有的尊贵都是皇室给的,您自然不会对朕有不臣之心,可谢孟阳身为人臣,不知替朕分忧,反而枉顾圣恩构陷朝臣,擅自调动锦麟卫以谋私心。”
“陛下……”荣宪张嘴就想辩驳。
景帝冷漠道:“是姑母刚才亲口所说,谢孟阳为泄私愤构陷墨玄宸。”
荣宪大长公主哑口无言。
“看在姑母的面上,朕可以饶他一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传旨下去,谢孟阳目无法纪,构陷镇南王世子,废其北镇抚司副使之职,去其官身,往后不得入朝。”
荣宪大长公主猛的瞪大了眼,景帝竟是要彻底“废”了谢孟阳?!
没等她开口求情,景帝便又继续说道:“谢孟阳肆意妄为,谢家之人屡屡犯禁却未有人言行规劝,文平郡主身为其母难辞其咎,责将文平郡主贬为安谨县主,去其食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