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治疗还是关她，李文志，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实话。”
李文志愁眉苦脸的，良久，才缓缓说道：“你妈的确也算是关着她，但也的确帮她治病了！她这些年不愁吃不愁穿，好好的活着，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的。”
被人关在精神病院，这样的日子还算不错吗？余小鱼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又看看李文志，突然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苏小雅到底有没有病这才是关键吧！
“年以宸，咱们要不去问问王大夫，我联系一下王安忆，她爸爸应该不会说谎吧……”
苏小雅激动地走到年以宸身边说道：“是的，王大夫知道我没有病的，你看看我现在好得很，只要不要提起那个女人，我就不会有事！以宸，我没事的。”
余小鱼看她凑在年以宸身边，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小雅阿姨，小姑奶奶——就是余美华，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呢？你知道吗？”
苏小雅用力挥着手，年以宸手中的手机被打翻在地，屏幕碎裂，通话也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