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琳,妈疼你,所以不愿意跟你说得太明白。你来天津之后,工作是我们老两口给你解决的,怜惜你是个外地孩子,衣食住行上没多麻烦你娘家半点。你要分,分什么呢?分一切我们白家给你的东西么?”
婆婆说话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和蔼带着微笑,充满大家气度:
“本来我们也是不愿走到这一步的,但你看帆帆这两天对你的所作所为,魂不守舍地想各种法子道歉,就差当街示众给你跪在地上。我们白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也有不少人会议论,现在已经好多声音传进我耳朵里,说帆帆看着人不人鬼不鬼多可怜……你们夫妻一场,甭管原谅不原谅,何苦要把我儿子折磨成那样呢?再说了,你一直没给帆帆添个孩子,可我和你爸,你应该清楚,我们俩现在最想抱个孙子孙女啊。嗯?”
这个“嗯?”的尾音很轻柔,但也格外上扬,在董秀琳的耳朵里听着,已经无异于“滚”了。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厉害婆婆都有一样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