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鲁王的脑子,他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不是柏骞承看不起人。
主要是,鲁王看起来也不像是有这样的脑子。
祁骁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阴郁,淡淡地说:“鲁王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在大褚朝堂屹立几十年,叱咤风云的叶相如今就在鲁王的身边呢。
别人没这样的计谋,叶相还是有的。
柏骞承回过神来了,脸上也有些厌恶。
叶相的确是算个人物。
只是老话说得好。
好女不侍二夫,一仆不从二主。
祁琮再不是东西,那也恩宠了叶家那么多年,生生把叶相提拔到了无人可及的至高之位。
不说多感恩戴德,可临到了了还反咬一口投奔敌方这种行为,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呕。
也实在是难以对叶相有什么好脸色。
祁骁也厌烦这样的人,不耐地啧了啧,轻描淡写地说:“我本是不想这时候动兵的。”
连番征战,镇南王府看似损失不大,可只要是打仗就会有损失。
祁骁和钟璃原本的意思都是要停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