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说，到此为止吗？”
“我指的是感情方面，互相利用还是必须的。”
“他还有利用价值吗？”
“有，怎么没有？”吴岳贴着墙根慢慢走，“首先，名声上必须这样，让大家看看，咱们还是一体的，面子很重要。还有，金漠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圈子，这个圈子的力量也不小，有以前的地盘还有跟着他的那帮兄弟，更重要的是，他还笼络着几个管事儿的警察，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你不要小看金漠，你想，他‘磕粉’这么多年了，一下子就戒了，这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当然，戒了那玩意儿他费了不少劲。这个人很不一般，我记得很多年前他就说过，他要做这座城市里的杜月笙。不客气地讲，如果他不是那么喜欢钱，不是那么表现得太精明，不是那么过于敏感，他还真能混成个杜月笙呢。你知道不，你在济南那阵，我和张锋在跑路，后来张锋进去了，你也进去了，我在外面流浪，金漠差一步就全盘控制了属于咱们的一切……毒品，对，是毒品乱了他的章法。”
“毒品是一方面，主要是你回来了。”陈世豪笑道，“这事儿我知道，你回来以后，直接捏住了他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