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禾凝了江言一眼,浑身阴冷的气息全部散发了出来,让不少官员背后一凉。
“搜查?”傅译禾冷笑,“司礼监的事情本督自会处理,用不着殿下瞎操心,有这功夫还不如快些把京城里霍乱的贼人找出来。”
话到此,他妖冶的双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轻轻扫过众人后道:“这件事就此结束,谁若再提,休怪本督不念情面了。”
他的话一出,朝臣们都变了颜色,有像唐元槐一样被吓到的,有如李治沐覃这样若有所思的,还有如沈家人一样看着傅译禾暗自气恼的,总之百人百面,好不精彩。
今日早朝散的格外早,基本没说什么事傅译禾就退朝了,急匆匆的走了,倒是让不少人猜测傅译禾恐怕是下去处理司礼监的事情了。
江言也早早回到了王府,一进入书房就见着青海站在里面等候,他缓缓去到椅子上坐下,看着青海道:“昨夜辛苦你了,没有受伤吧?”
青海骄傲的一仰头,笑着道:“没事,官府的官兵伤不了属下,倒是王爷今日上朝,情况如何?”
闻言,江言不急不缓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在计划之中,司礼监是傅译禾直接掌管的机构,也是他的门面,他自然不会让人随意去查打他的脸,但他越不让人查,这件事在外人看起来就越是有鬼。”
听了这话青海还是有疑惑,又问着:“那若是九千岁把令牌销毁了怎么办?没有证据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