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目光转冷,手指的力度像是蕴含着惩罚和凶狠的意味,把她的旗袍开衩处撕开了一点。
南婠知道他这个人向来是表面衣冠楚楚,私底下玩得花样百出。
可现在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玩弄,真够狗的!
南婠含讥带俏道:“贺先生,要玩就玩大的,你敢吗”
要是他敢来真的,大不了喊几声,在谢婉柔面前戳穿他伪装斯文儒雅的面孔。
贺淮宴嗤道:“你也不嫌这里脏”
卫生间外渐渐没了女人的声音,看来这会儿谢婉柔应该是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里面自己和贺淮宴的谈话。
她猛地想起那次在医院过道,谢婉柔路过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认识她许久一样。
今天倒是装作和初见一样,实在匪夷所思。
南婠左手推了推他的胸肌,“那还请贺先生对我手下留情,我先回去照顾我男朋友了,谢小姐也等着你回去呢”
她低了低视线,看到那撕开了点的旗袍衩,咝地倒吸了口气。